“朕怎么舍得让念之去死?你的父母兄长,朕自然也得庇护,只要念之不再忤逆朕,他们就能安全。”
自那天开始,沈文远便不再说话,再也不说“你不是她”,“你不配是她。”他缄默得像个哑巴。
可惜除了沈握瑜和几名亲信以外,宫里没有人知晓此事,沈肃自然也不知内情。
英国公苍老的手僵硬着弯曲在一起,如秃鹫的爪子。那双手曾经拿起戒尺重重地打在沈文远身上,也曾握住他的手,教他写字。
那断手几乎成了沈文远的梦魇。
他看着桌上的酱蒸鹅掌止不住犯呕,双眼渐渐失神,似乎没有了焦距,好看的剑眉拧在了一起。
宫人通传君后已至,沈握瑜却是置之不理,只是笑盈盈的,夹了一块鹅掌放到沈文远碗里,嘱咐他说:“念之,尝尝这道菜,兴许合你的胃口。”
这种森然的恶意,幸好系统开溜了,不然它也会忍不住打个寒颤。
这场景落到沈肃眼中,却是格外刺眼。御手调羹,将他怒火烧得更旺,早忘了平日苦苦维持的“温良恭俭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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