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下朝后便被太监领着去了政事堂。即使这次沈握瑜不召他,李洵也想面圣,他有事相求。
李洵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同寻常,政事堂内只有沈握瑜的亲信。
李洵有些紧张,不为这样的氛围,而是为了所求之事。只要一想到沈瑾,他便不能如往日那样镇定自若。
沈握瑜打量着李洵。若以树比,他是古直苍劲的松,沈文远便是依依垂柳。
沈握瑜有些拿不准李洵的想法,他不是那种情绪外露的人。一切想法在层层枝叶遮盖下,倒让人生出了几分探寻之意。
“李卿,朕今日传唤你,乃是有要事相商。”沈握瑜的声音入耳时,李洵手心起了一层薄汗,这是前所未有的,他期待着,又害怕期待落空。
“臣竭力为陛下分忧。”他甚少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李卿乃朕肱骨之臣,若尚公主,自是良配,卿以为如何?”终于听到想听的话,倘若松柏也能开花,他此刻已是满树繁花了。
沈握瑜腹诽,什么喜怒不形于色,只不过是没有被人戳中空门罢了。
在系统的小黑屋里,她少有地说了句玩笑话:“你看李洵像不像修炼了五十年,终于修到了练气层的拙根劣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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