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揉吟不同的是,没有往日的从容自如,他止不住地颤抖,他与沈瑜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京兆尹沈文远,燃薪达旦,破卷通经,治理地方宜然也。昔任漳州,政绩斐然,久而益彰;清洁之|操,白首弥厉。兹特授尔复任漳州知州,携亲眷赴任,非有诏不得回……”

        他死死盯着玉玺印旁的“元康三年六月十二日”,那是沈瑜落水的前一日。

        也是沈瑜御笔朱批“永言配命,自求多福”的后三日,他原以为这话是在威慑,是给他的最后通牒。

        沈瑜不仁他便不义,何况他试图让荼刹引魂,若真有鬼神,她就能永远属于自己了。

        他以为自己算是对得起她了。

        可这道旨意告诉他,沈瑜原来从未对他动过杀心,是真想让他“自求多福”。

        不对,也许这圣旨是近日才拟写的,故意伪造,是为了扰乱他心志。

        “在怀疑这圣旨是朕近日才写的?可见你也未有一二分真心。”

        风声、船桨晃动的声音,沈握瑜的声音,他好似都听不清了,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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