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夺身容易夺心难,你有好主意吗?”系统显然是低估了她的狠辣程度。
沈握瑜停下来批奏折的动作,她并没有想好怎么让沈文远倾心于她。人的情感最难把握,她不惮于承认自己对此无知。
“我不懂,沈瑜和沈文远之间是什么情感?”她在记忆中见过的,那种想起一个人又喜又悲的神情,究竟代表什么?
她起先设想他们之间彼此憎恨,只不过一个心狠手辣一点,一个心慈手软一些。可近日来,从沈瑜尚存的记忆中,却察觉出了不对劲。
“我也没有心脏,只是个电子人,你别为难我了。”
也许就是很扭曲的青梅竹马,彼此猜忌提防,又有一些征服yu?再看看吧,沈握瑜不笨,总会搞懂这是什么情感。
长秋宫中,气氛一时有些凝重,全无帝后大婚该有的喜庆。宫娥内侍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君后拿他们撒气。贵人们一怒,为奴为婢的人,命比草贱。
按大苍制,帝后大婚次日清晨要去祭祀先帝,沈肃在长秋宫等了女帝一夜,等到东方既白,御驾才回来。
见到女帝的那一刻,沈肃那紧皱的可以夹死苍蝇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殷勤地行了礼。
沈握瑜扫他一眼,神色淡淡的,倒也没有再拂君后的面子,带着他一起去祭祀了先帝,之后照例赏赐了些东西给沈肃,便不愿再同他共处,去了政事堂处理政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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