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的夹竹桃开得尚好,在晨风中轻轻抖落沾染上的露珠,伸展着枝叶,一派生机盎然。

        朝堂之上,又是新一轮的风波。昨日女帝将英国公的罪状晓谕众臣,念其从龙之功,贬为庶人。连带着处置了不少英国公党羽,借机为朝堂换了一回血,竟连内阁首辅夏渊都被罢官。

        至此,英国公苦心孤诣多年,终成一场空。

        几家欢喜几家愁,谁与英国公稍有些瓜葛,即便是平素与沈文远多说了句话,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被划为其党羽。

        辅国公却是扬眉吐气,志得意满,他素来并无实权,担着虚爵,无甚野心,因此得先帝敬重。自沈瑜登基以来,多次劝谏女帝恢复六宫之制,请选君子于宫中。

        辅国公于朝局无足轻重,无良言奏疏,无外乎就是劝谏女帝纳后。英国公对这位兄长嗤之以鼻,私下曾对沈文远说过:“看到那狗豸奴颜婢膝的模样没有?不去做官媒婆算是埋汰了。”

        沈瑜多次驳了这位二伯的劝谏,以“三年不得钟鼓,不受朝贺”为由。而今先帝丧期已过四载。岁不淹兮,女帝双十又二,沈瑜若是身在寻常人家,现下恐怕已是儿女绕膝了。

        辅国公旧事重提,进谏陛下仁孝,当奏立长秋宫。群臣早已见怪不怪,出人意料的是,沈握瑜竟是点头允了辅国公的谏言。

        “长秋宫久旷,朕自当以社稷绵嗣为重。”

        女帝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朝堂落下,群臣回神之后,开始思索谁人德配长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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