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本来是省赛后的庆功宴,听说,是回来的路上被酒驾的车撞了。”任以蓝叹息道,“季婷姐姐腿被卡住,救出来后也不得不截肢了。”

        “季婷那时应该还没成年不能开车吧,是谁送她的呢?”

        “是一个教练,出事后,很是自责,就离开了市队。”

        宋文全明白了!钱高应该也是因为这件事后来才调到他们学校。理智上宋文觉得这事不怪钱老师,但人有时候就是容易钻牛角尖,旁人的劝慰没有用,得自己走出来才行。

        宋文心里知道,但还是有些难受。过去训练的一个月,钱高对她一直都是耐心教导,就连昨天,也是他亲自送她到市队,即使要重新踏足这个伤心地。

        “这些事我们私下知道就算了,可别说出去,季婷的事一直都是市队的痛。”任以蓝似是不安道。

        “放心,我知道轻重。”

        两天的训练很快就过去了,周一宋文继续回到学校,上午上课,下午跟着钱高训练。

        钱高毕竟曾经也是市队的教练,就算多年不曾带人,现在重操旧职也是轻车熟路。他知道怎样才会对宋文更好,他对邓岳的训练计划稍作修改,更适合宋文的情况。邓岳也同意了,毕竟前一个月都是他在训练宋文,对这孩子的训练情况也更熟悉。

        宋文最近憋着一股劲,即使训练量比起以前加重了近乎一倍,也一直咬牙坚持,从不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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