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彦以前学过绘画,对这国画不算了解,但是学习过素描的基础还是不错的,所以用这毛笔对于所绘之物的形态,勉强的可以把控得好。

        沈又菱便让他替她画好喜欢的花草植物,按她的要求不停的调整她想要的画面的构图,说是要用这做图样,绣些荷包腰带送给爹娘。

        说这样便是他们俩人一起的心意了,爹娘一定会喜欢的。

        沈又菱边叫他一遍一遍的改着,想要个完美无缺的构图图样,所以不停的夸着他画得真棒,弟弟真乖,她担心弟弟会改得不耐烦了。

        两人正认真的调整着,突然门外传来门房的呼叫声,外面一片下人的喧闹声响起。

        沈又菱和沈文彦丢下笔赶忙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爹回来了。

        沈文彦只看到爹被几人抬着回了房间,放到了床上,他的大腿和手臂裹着带血的布带,下人带着几位郎中匆匆跑来爹身边。

        沈母面色惨白的走到床边,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沈文彦和沈又菱想扑过去到床边和父亲说说话,却担心会影响了郎中的诊治。

        沈父意识还清醒着,看着妻子儿女都在旁边,三人神情惶恐,女儿眼泪都吓了出来,自己想要安慰她们,可是身体的疼痛让他一张开嘴声音都变了。

        “别...别害怕,爹不会有事的,你俩乖,去外边好不好。”声音压抑着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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