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摸了摸自己整齐的发髻又开口:

        “就是可惜了菱丫头没能一起回来,还不知道在哪儿受罪哟?”

        语气里充满幸灾乐祸,让她心中本能的对说话这人感到厌烦。

        菱丫头?

        她头脑钝痛,记忆片段中闪过一个七八岁小女孩儿的模样,一路跌跌撞撞的拖着自己躲过追寻的两个老婆子,最后为了让自己能顺利逃脱,推走了自己,便主动暴露引走了两人。

        而自己则在她们追着那小姑娘去了后,一路躲藏循着记忆到了官道,幸运的在路上遇到了正在搜查的官差,力竭晕了过去。

        沈文彦钝痛的脑子缓解下来,有些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她已经出生六年了,并且她现在是“他”,他大概是重新投胎了,出生的这六年他只有前世一些残余的记忆,倒也就这样懵懂生活着。

        而在前天元宵灯会出门游玩,和姐姐一起被拐子拐走,在姐姐的舍身掩藏下,自己逃出来被救,送到了衙门救治,家里人听到消息也赶来了,现在姐姐应该是被抓了回去,还困在那群拐子手里。

        现在坐在床边着急落泪叫着自己名字的,便是他这辈子的母亲,在后边说风凉话幸灾乐祸的那位,就是他大伯的妻子陈元香。

        因为这大伯一家与他们的关系向来不和,大伯从小性情便霸道些,又受他娘影响,从小便不与异母庶弟亲近。

        本来就有些瞧不上这个异母弟弟,可这弟弟在科举仕途上却一直比自己有天分些,年幼时争走了父亲的一些看重,更是让大伯感到不痛快,二人渐生龃龉,到如今两房关系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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