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以为她忙,留的时间可能不长。一听要待一个月,顿时喜笑颜开:“正好最近店里生意不好,今天早点收工,晚上你来我家里,我让你叔给你弄饭吃。”
盛情难却。
宋知灼想了想,没有拒绝:“谢谢阿婶。”
王婶摆摆手:“谢什么谢,能看见你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晚上让叔给你弄好吃的!”
宋知灼最后一次回来江城,是外婆去世下葬的时候。外婆检查出患癌是在宋知灼十七岁时,她到江城那年复读,十七岁时才在读高一。
宋知灼来回在学校和医院奔波,可生了这样的病,光有人照顾不行,医药费对于那时候的宋知灼来说,是交不起的天价。
没有再去上学,背着生病的老人去打工。四处找钱,不挑工作不挑地方,什么赚钱做什么。宋知灼还记得第一次见荣晟,是在一个打黑拳的地下酒吧里。宋知灼在里面做接待,浓妆艳抹,吊带穿在身上,短裙包不住臀。
他们那一桌在全场最贵的贵宾包房,随便一晚上的消费都抵得上小县城上的一套房。经理专程挑了酒吧里最年轻漂亮的姑娘去服务,这里面就有宋知灼。
想要赚得多,送酒还得陪酒,客人高兴,给的小费才是一天工资的大头。
年轻姑娘端着酒鱼贯而入,宋知灼走在最后,进去时,只有一个坐在最角落的男人身旁还有一个空位。
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面容还算年轻,只不过冷眉冷眼眼高于顶的模样,平等俯视包间内在场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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