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舒音猛地回过神,将那纸团紧紧攥入手心,声音刻意压得平稳,“解释不清,先找到人再说吧。”
他们没有再去祠堂。根据吴恙的推测,陈子归更可能去了村北。
“子归说,他是在北坡那边失去意识的,如果他执意要回来,我猜他肯定是去了那边。而且,他之前还说那边好像有……”吴恙话说到一半,变得有些犹豫。
蓝舒音果断道,“你们的秘密,我不感兴趣。找到人,这事了了,我就走。”
吴恙被她干脆利落的态度噎了一下,讷讷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通往村北的路远比想象中更难行走。
这里早已废弃多年,原本的小径被疯狂滋生的灌木丛和坚韧的藤蔓彻底吞没,形成了一道天然拒绝外人深入的壁垒。
他们只能凭借感觉和微弱的痕迹,在纵横交错的羊肠小道间艰难穿行。
此时已临近傍晚,山谷间的风变得凄冷,穿过岩缝和枯枝,发出低哑的呜咽。树叶窸窣作响,若有似无的白色山岚开始升腾。
那雾气似乎并非全然纯净,其中隐约漂浮着一些极其细微,闪烁着诡异荧光的粉尘,平添了几分不祥的迷离。
蓝舒音早就戴上了面罩,并催促吴恙也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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