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身体被一根削尖的粗糙木桩,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贯穿胸腹,钉死在槐树最粗壮的那根横枝上。四肢软垂,尖长的吻部咧开,露出细密尖利的牙齿,凝固着一种极致的痛苦与狰狞。
最令人心底发寒的是,它周身漆黑的皮毛间,竟隐约可见用某种朱砂或矿物颜料绘制的扭曲符文,在惨淡的光线下泛着暗沉的光泽。暗红的血液仍顺着木桩和僵直的皮毛,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往下砸落。
这绝非自然死亡,或是寻常狩猎所为。
那绘满身的符号,故意选择在古老槐树上进行悬挂的姿态,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恶献祭感。
吴恙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这,这什么东西?!谁干的?!”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而嘈杂的脚步声混合着严肃的呵斥声,忽然从坡上方传来:
“下面两个!干什么的?!”
两人猛地一惊,循声望去。
只见两名警察出现在了坡顶,帽檐下的眼神锐利如鹰隼,审视的目光尤其在蓝舒音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