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这事吧,越觉得不对劲。”
他转向蓝舒音,神色难掩忧虑,“音姐,你阅历深,你说子归他不会出事吧?”
“别自己吓自己,先看看再说。”
说话间,他们穿过了一片倒塌的屋架。
白日的天光勉强穿透稀薄的云层,照亮了通往祠堂的缓坡。
整个村子静得可怕,只有风声,脚踩在枯叶堆的绵软声,与枯枝断裂的脆响,在空寂的山坳里回荡。
一路上,蓝舒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直到重新站到阴森的祠堂前,她才突然意识到,是声音。
这荒郊野外,杂草丛生的,不说小动物了,连声虫鸣都没听到。
“音姐,就是这滩血!”
这时,吴恙指着祠堂门前,一片已经有些发暗的血迹说。
蓝舒音走过去看了看,觉得这滩痕迹更像是昨晚那四人留下的——他们当中的其中一个,就倒在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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