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舒音举着运动相机,在破败阴森的祠堂内穿行。
腐朽的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吱呀声,在这死寂得阴森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她调整焦距,正准备给祠堂中央那把孤零零的清代太师椅来一个特写镜头,忽然感觉后背发凉,一种冰锥般的寒意悄然蔓延。
那不是温度的变化,似乎是一种纯粹直觉的、毛骨悚然的被注视感,仿佛有什么东西紧贴着她的后背,正无声地窥视着她。
她猛地拧身转体,攥紧的拳头带着破空的风声,狠狠向后挥去——
当然,只击中了空洞而阴冷的空气。
“怕什么。”她低声给自己打气,试图驱散心头那阵莫名的不安,“一把破椅子,还能比暹罗鬼窟那地方更可怕不成?”
可话虽如此,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还是不受控制地爬满了手臂。
祠堂内光线晦暗,沉滞的空气饱含着陈年尘土与潮湿霉朽的气味,每一次呼吸都沉重而压抑。
目之所及,梁柱倾颓,蛛网密布,可奇怪的是——正中央的那把太师椅,纤尘不染,异常干净。
这份不该存在的洁净,在这阴森破败之地,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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