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村里便有老人叹息说,那是遇上了憋宝人,把镇着井水灵韵的“宝贝”给偷走了。
但出马仙听闻后,却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那带着鄙夷又无比郑重的话语,蓝舒音现在还能想起来:
“那些顶多算是不入流的盗宝贼,坏了规矩的东西,也配叫憋宝人?”
“憋宝有七——不取无主之怨宝、不惊有灵之守护、不触天道之忌讳、不泄地脉之秘辛、不欺同道而抢先、不昧本心起贪念、更不绝后世之福缘。”
“依此''七不''为准,行走于阴阳边缘,于无宝处觅奇珍,于绝地处取造化,每每取宝,必留一线生机于天地,不违人和,不逆天道,那才配得上叫‘憋宝人’”
可惜,蓝舒音走南闯北,也算探险过不少地方,却从未遇到过一个,能让她联想到憋宝人的人。
隗离的出现,让她一度以为,自己似乎窥见了这个传说行当的冰山一角。
可吴恙说,他将那些息壤血兰采摘一空,未留半分余地的做法,又似乎与“取宝必留一线生机”的准则背道而驰。
他究竟是不是憋宝人?还是说,他也只是那些追逐利益,不择手段的“盗宝贼”之一?
思绪如同窗外的景物般飞速掠过,蓝舒音在高铁上坐了近四个小时,却觉得时间一晃而过。
刚随着人流走出京市高铁站的出站口,一道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的女声便穿透嘈杂,准确无误地传入她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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