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丰忿忿的说:“那姓杨的没声了。章家呢?您不是给章家送了敲门砖吗。他们也没什么音信?”
提起这个,松衡远就有些浮躁。他道:“别说这些了。”
松衡远不抑足是假的。他今年都六十九了,人都快进棺材板了。难道真的要在这个小地方磋磨进土?京城章家一直没有回信。这个姓杨的也靠不住。
他也不知道他的盼头在哪里。
松衡远吐了口浊气,安抚了学生两句。说:“你倒也不必着急。我挪不上去,不还有你吗。”
尹丰眼睛亮亮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激动的叫了声:“老师……”
松衡远叹气说:“当年你还小,算是被扫到的尾巴。这些年你在华亭干的不错。过两日蒋家有寿宴,那姓杨的必会去阿谀奉承。老师再去同他谈谈。”
至于章家,则是绝口不提了。
松衡远摆摆手。坐着一顶宝蓝色的素色小轿从正门离开。
离开的时候,却在县衙外外看见一纯真俊秀的小少年,瞧着乳臭未干的样子。正低头和自己的小厮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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