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谁吗？”江源咬牙，“他可是凌家那位的弟弟。”
“表的。”江莫莫说。
“嗯？”江源立即扭头看她，“你怎么知道？”
江莫莫扫了他一眼，眼神里不再有往日明显的笑意，看上去黑沉沉的。
她拿过江源手里的水壶，走到凌文林身边，接过机器人手上的水杯，倒满水，将杯子随意放桌上。
“你们这个佣人，还挺有个性。”在家里两人紧张地注视下，凌文林也不恼，拿起杯子乐呵呵一口干，“这一路给我渴的，再来一杯。”
江莫莫给他续上。
“还得是人倒出来的水有灵魂。”凌文林一口闷。
江莫莫继续给续上。
凌文林喝饱了，满意躺倒在沙发上，见江源还站着，对他招招手：“傻站着干啥，来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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