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莫眼里没什么阴霾，开门见山：“意思我是黑户呗？”
她从来也就没学过什么语言的艺术，和小八说话也是直来直往，不懂那些含蓄表达，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
这话一出口，江漳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他在生意场上混了好些年，接触的都是人精，说话都是弯着绕着的，没遇上过这么直的人。
“……也不能这么说。”江漳说，“主星居住权本来就难办，你的资料我们已经提交上去了。”
“好叭。”江莫莫勉强接受这个说法。
因为江莫莫不同寻常的反应，他在飞船上准备了一路的话术竟然全然用不上，江漳面上郑重了起来。
“所以，对于我刚才说的股权和身份问题，你有什么异议吗？”
江莫莫满不在乎地点点头：“没有，我接受，所以我这会儿能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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