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监控已经关了。”

        江航拒绝的斩钉截铁,每一条神经都写满了抗拒,“你就听个声音,什么腔调不同。”

        “好大不同!”夏松萝执拗起来,“你正常说话,虽然也很好听,但不够‘镇痛’和‘催眠’,我很难受,我想赶紧睡过去。”

        夏松萝十一岁就来了月经,前两年总是痛经,没办法上学,只能蜷缩在床上。

        她爸就坐在床边,轻轻拍她的背,哄她睡觉。

        睡过去,就不疼了。

        “你另一个人格,说话的腔调……”夏松萝试图找形容词,她的知识库也很匮乏,“就像睡觉前听的粤语广播剧,她们怎么形容来着?哦,听多了耳朵都要怀孕那种。”

        听到这种形容,江航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后脑勺,额头几乎要渗出冷汗。

        “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

        江航从床边站了起来,声音逐渐冷硬,“你说你昨晚上受了委屈,说我欠了你,我才答应你爸爸暂时照顾你。但是,你作要有个限度,我不是你爸爸,不是你男朋友,再没完没了,我把你丢出去!”

        说完,江航努力盯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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