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萝反问:“我说我担心,你难道还会去帮我爸啊?”

        江航按着太阳穴的手指,蜷缩了下,半响才说:“我是觉得,你心真的挺大。”

        夏松萝心想自己的心确实挺大,之前因为信筒追着他跑,都没问过他在东南亚到底谈过多少恋爱,结过几次婚。

        这么会,一看就是个老手。

        而她连初恋都没有,以后要是真嫁给他,简直亏大了。

        她去厨房喝水,梳子朝餐桌重重一按:“那我有什么办法,整天你们说话都跟打哑谜似的,我问了也没用,懒得问了。”

        江航的视线,落在那把梳子上。

        她在发脾气?

        宿醉导致他的头很痛,还没等他细想原因。

        夏松萝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你既然醒了,先去帮我把外卖拿进来再去洗漱。太沉了,我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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