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女歪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仔细回溯每一个细节，进行对比：“江航虽然凶残，但他的打法稳中有序，应该在特种部队待过很久。”
“武学根基也很正统，古泰拳的刚猛、空手道的精准、古巴柔术的缠斗、卡波耶拉的诡谲，以色列马伽术只露了一手，看不出来……对了，他还很擅长使用弩，应该也很会玩枪械。”
“而毒牙……”小丑女的语气里，透出非常明显的忌惮，“从小在东欧混帮派，做事只求结果，不讲章法。他的武学更是没有体系，彻头彻尾的街头流派，全是为生存而生的杀人技……”
“再对比性格。动手时，江航极度冷静、理智，有一定的底线。”
“毒牙，我去年见到他，发现他的反社会人格障碍越来越严重了，一言不合就滥杀。您得提醒他，回国之后可不能这样，会惹麻烦。”
“他们两个年纪差不多，我感觉，单从表面看，毒牙在每一个点上，都非常克制江航……”
正说着，小丑女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夜鸮”。
她点击接通，按下免提。
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气恼的声音：“我刚才在飞机上，没看到信息。你说什么，有人拿着我亲手制造的弩，把你打伤了？！”
小丑女冷冷说：“没错，他要不是怕我真连了他的朋友，这一箭，恐怕射我脑袋上了，我就被你制造的武器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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