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渡慌忙闭嘴。

        夏正晨压下脾气:“怎么,那个香港人也很能打?烽火台上不是输给你了?”

        齐渡讪讪说:“这事儿讲出来丢人,我是掮客家族的门面,不能输,他又在掮客手底下办事儿,不得不让着我。”

        夏正晨沉声:“你倒是跟我说说看,他有多能打?”

        “嗐,您不知道,重点不是他有多能打。是他有多狠,多神经病。”齐渡很难和夏正晨形容。

        说起江航,他的心情就无比烦躁。

        齐渡从扶手箱里拿烟,想起不能开窗,又给扔回去了:“这么跟您说吧,您跑来乌鲁木齐,想打断黄毛的腿,努努力,能把我打成小腿骨折。”

        “但您想打断香港仔的腿,趁早断了念头。把他惹急眼了,萝妹如果没能拦住,您的腿先断,谁都救不了您。我把话撂这,不信等着瞧。”

        夏正晨连声说“好”、“好”,“我等着瞧!”

        随后,原本就没有了暖气的车厢,气氛更是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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