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一会儿。
后座的人影动了,沈维序慢慢坐直了身体,却没有说话。
江航又是一声嗤笑,一句话切换了好几种语言:“既然精通六国语言,难道听不懂英文?那法语呢?德语呢?西班牙语?阿拉伯语也行。”
沈维序开口,说的还是中文:“江先生,我不太明白,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非要说个关系是吧。”江航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方向盘,带着无形的压力,“你刚才进去的那个厂房,是我家。她自从来到乌鲁木齐,就一直住在我家里,没瞧见她锁门锁的有多熟练?你不是读的少年班?智商应该高人一等才对,动动你的脑子仔细想一想,这跟我有没有关系。”
隔着那层眼罩,看不到沈维序的情绪,
他的声音却很稳:“我听夏小姐说,你们是朋友。”
江航没什么表情,更没辩解或者强调,语气淡淡然:“看在你为她挡灾的份上,我才会浪费口水提醒你一句,不该惦记的,少惦记。”
沈维序似乎斟酌了一下,开口解释:“‘主公’这个词,在我看来很中二,所以换成了月亮。”
“因为我觉得,月亮这个词也很贴切我和夏小姐之间的关系。她是月亮,我是潮汐。潮汐,是由月亮的引力造成的。《论衡》里说,‘涛之起也,随月升衰’。而我们做门客的,也和主公荣辱与共。”
说完,沈维序问,“不知道这个说法,江先生满意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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