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究得很,不洗澡不换睡衣不上床。
脱了她的鞋子和外套,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江航才出去关车门锁车。
卷门拉下来,他却没进去,在门侧冰冷的台阶坐下来,脊背抵住粗糙的砖墙,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那个巨大的机械表盘还在。
一些杂乱的声音,也还在。
这就是,自从和夏松萝产生交集以后,他的视线很难从她身上移开,很想抓住她,抓住未来的原因?
之前江航就觉得奇怪。
刚启程那会儿,在他最怀疑夏松萝是刺客的时候,都会因为金栈靠近她,在她面前开屏,而感到心口堵得慌。
金栈说,这是夏松萝在他心上留下的刺青,是对他的标记。
江航不是很相信。
因为以他目前感受到的“他”,主动求着被标记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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