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不能否认,他现在的心思,被夏松萝分走了很多。
说不清什么原因,但就算是动了一点心,也不是很深的程度。
可他的心跳,“咚咚咚”,剧烈到令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了心脏病。
他想不通,顶着风雪一直在想。
直到接夏松萝回来他家里,听见她说:“因为我可能也住过,是我们的家呀。”
江航发着热,恍恍惚惚中,想到了一个荒诞的可能性。
他这空荡的屋子,她说她可能住过。
那么,他原本空荡的心,她可能也曾住过。
江航想起了夏松萝很爱戴的那块手表,梵克雅宝的情人桥。
时针是个打伞的女人,分针是个拿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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