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烫?”夏松萝都能感觉到烫手了。

        江航想站起来,回卧室去,想起来他的卧室被占了。

        他只能继续坐在这里,面无表情:“我没事,明天就好了。”

        “昨天夜里着凉了?”夏松萝在他身边侧坐下,探身看着他,“因为昨天在酒店楼下等太久,着凉了?”

        “不是。”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等,金栈觉得他把我带出来,他有责任。你觉得我会被他带出来,是因为那个信筒,你也有责任。”

        江航回看她一眼,没说话。

        重新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

        “但我有件事想不通。”夏松萝明知猜不着,还总爱猜,“你下车,几步远,就能进去一楼的大堂里。”

        那家酒店的前台,位于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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