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爸也不准我玩刀。”
金栈收了收心神,为自己的心惊感到不解:“夏先生信这些?”
夏松萝点头,不然她也不会对鸽子起疑心。
金栈从公文包里拿出那支青铜信筒:“不管什么原因都好,这封信不能送。现在我退信,你立刻撕掉邮票。我不能给杀人犯送信,也不能让你给杀犯人通风报信。”
夏松萝不接:“我还是觉得你搞错了,江航有没有危险性,你们信客寄信的时候不调查吗?由着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的路上,金栈早已思考过这个问题:“我做事认真,不代表其他信客跟我一样认真。未来,我那个帮你寄信的同行玩忽职守,搞错了江航的身份,是个重大错误,所以我家养的鸽子才无法锁定他。”
太没有责任心了,也不知道怎么投诉,找谁投诉。
害他折腾了这么久。
夏松萝仍然不接信筒,她又不是个恋爱脑,不相信自己会看上一个杀人犯,不管他多有魅力。
如果不是恋人,那会不会是她未来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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