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着针睡了一觉,喻繁明显感觉好多了。
他盯着陈景深手里晃动的笔看了一会儿,想到自己之前因为生病被这弱鸡武力压制,觉得必须给他点儿警告。
他懒懒出声:“陈景深。”
陈景深笔尖没停:“嗯。”
“知道惹我的人都什么下场么?”
陈景深转过头来。
喻繁歪着脑袋,盯着他的单眼皮,冷冷道:“反正你人都在这了,干脆先定个床位——”
冰凉的手背贴到他额头上。
喻繁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还没反应过来,陈景深就已经收回手。
“退烧了。”陈景深抬头看了眼药袋,“我去叫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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