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没看见,干什么?”
王潞安顿了一下,“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感冒,”喻繁说,“有事说事。”
“也没啥,就是提醒你数学试卷记得抄,”王潞安说,“今天上课的时候访琴吩咐的,错的题每道抄十遍,明天不交,下星期就站着上数学课。”
十遍?
喻繁想到自己那张完全空白的数学试卷,木着脸说:“不抄,下周课不上了。”
挂了电话,喻繁觉得差不多了,把棉签拿开准备扔掉。
一个新的,还没写上名字的作业本递到了他面前。
喻繁盯着作业本愣了两秒,才仰起头问:“什么东西?”
坐着的时候才觉得,陈景深是真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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