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到我了。”喻繁翘着二郎腿,用膝盖顶了顶他腿上软绵绵的羽绒服,皱眉,“穿上。”
陈景深保持着把课本塞进抽屉的动作,转头过来看他。
喻繁被他盯得眼皮跳了一下,冷冰冰地问:“看什么看?”
“没。”陈景深把羽绒服套上。
然后偏过头,咳得更厉害了。
喻繁:“……”
大课间,王潞安约喻繁去抽烟。
旁边人问:“繁哥,昨天看到左宽发的图,我还真以为你把陈景深揍了。”
“我都说了,喻繁不可能动班里人的,”王潞安吐出一口烟,“所以你们昨天到底去医院干嘛?”
喻繁懒得解释,胡扯道:“我经过,他从医院出来,正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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