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虞谷秋上白班,国庆是没假的,八点就得到岗。
不同于以往的是,她几乎没空闲下来,一空出手就大包大揽了其他同事的活儿。
清洗失禁的床单,送药,擦身,抱人,喂饭……一口气忙到中午,草草扒完两口饭,就又拿上清洁工具开始打扫一些积灰的死角。
老人中不乏有鼻炎的,且同时患有阿尔滋海默症的老人根本意识不到,若是不帮擦就会一天到晚拖个鼻涕。
一天下来,她像个陀螺似的转,腰比以前任何一天都酸。
虞谷秋扶着腰,克制了一天的思绪冷不丁转到了该不该去按摩缓解一下,也就无可避免地再度回想起昨夜的场景。
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冷却,汤骏年的样子其实已经开始模糊了……当时她根本不敢多看第二眼,在对上他空洞的眼睛之后,她扭头就跑,路上叮铃桄榔地还撞到了共享单车,在膝盖上留下一块乌青。
或许心口也留下了一块吧。
明明被撞见更落魄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但为什么会感觉那么难堪。
虞谷秋暗示自己不要再想,维持着往常生活的秩序下班回家,坐进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塞上耳机听日推的歌一路神游回家。
但如今的大数据似乎已经可怕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它推给她的歌不再依赖于手机的关键词,而是直接扫描了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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