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会收她的东西。”
“这是我买的。”
他一顿,意外道:“那我就更不能要一个陌生人的东西了。”
陌生人……是啊,陌生人。
一个不会使他随时想起自己过去的陌生人,一个也不会使他联想到虞谷秋的陌生人,因为她将会扮演另一个自己,她是虞谷秋的反面,从前那些虞谷秋不敢做的事,从前那些不敢昭示的渴望,她或许敢于去追逐。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已经不算是陌生人了。”
她诧异于自己扮演起这种厚脸皮的角色越来越得心应手。
汤骏年的脸色显出无奈:“那我也不会收点头之交的东西。”
虞谷秋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那我给你选择吧,要么收下我的花,要么和我打一个赌。”
“一般的选择不应该是收或者不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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