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林阮云看着沈蒲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过多久,又慢慢开了口:“此次的事,你将原委原本说与我听。”
蓝月端着空碗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抿了抿唇才道:“是,苏公子今日来找侧夫前去池中亭小叙,但半道儿上便寻故将我和石绫差走了,是以后来发生的事,奴才也始料未及……”
说到这里,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您吩咐奴才过来伺候侧夫,结果却出了这样事,是奴才没用,大人您罚奴才吧!”
林阮云并未表示罚或不罚,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垂着眼似随意般问道:“你是如何看的?”
蓝月愣了下,皱着眉思索后,便老老实实答道:“奴才不敢妄言,只是这些时日奴才跟在侧夫身边,多少对侧夫的性子也有几分了解的,是个连蚂蚁都不忍心踩的人,又怎么去害人呢?”
悄悄看着林阮云的脸色,他又小声嘟囔补充了一句,“倒是苏公子前几日才来寻衅,今日又无事人似的寻侧夫前往池中亭……”
听完,林阮云眉心便微微蹙起,“你既觉着不对,为何不多加劝阻?主子糊涂,你难不成也跟着主子一起糊涂?”
“奴才们拦了,可苏公子搬出了老大人,瞧着温温和和的一儿,说话滴水不漏,倒成了奴才的不是……”
似乎是见林阮云没有怪罪的意思,蓝月的胆子也大了不少,“若苏公子一个不高兴,万一在老大人跟前说几句,奴才们哪儿还有好果子吃呀,侧夫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您这天天搁宫里,受委屈了又不能在您跟前说道,何况您这也不管……”公子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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