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通报的侍从站在门口摇着头叹了声气,就转身进了屋子,“大人,沈公子已在院子里跪着了。”
林儒冷哼一声,紧绷的脸色也稍稍放松一些。
她重新在床榻边坐下,看着苏子离那张与胞弟相似的脸,肩膀像是泄气一般塌了下来,眼尾的纹路仿佛又深了些,声音中带着无奈和疲倦,“还有什么法子?只要能让离儿醒来,多少金银我也使得。”
一直站在一旁伺候的与林儒差不多年纪的女子颇有些不落忍地开口:“大人,不如派人去宫里请太医来瞧瞧?”
林儒刚要点头,下首的一个大夫抬起头,试探地看了一眼林儒,犹豫地道:“大人,草民有一法子……”
林儒的目光陡然一亮,“什么法子?”
大夫低着头道:“草民在乡下曾见孩童落水,有村民救起后按其胸腹,朝其口中吹气,反复几次,直至积水从口中吐出,那孩童便醒了。”
林儒皱起了眉。
大夫见林儒脸色不好,愈发恭敬谨慎,“因这法子粗野,一来公子贵玉之身,草民怕唐突冒犯,二来草民从未试过这法子,若是不成……”
离儿毕竟是男子,这法子确实不大合适。
林儒沉吟不语,视线重新落到苏子离身上,最终沉沉地叹了口气,“眼前也别无他法了,你且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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