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问:“砚台上为何要盖一张帕子?”

        “嗯?”林瑜反应了会儿,跟着他的视线回头,才明白他说的是博古架上那块砚。

        那砚中放有墨锭,她认出是溪墨,于是盖了张帕子上去。

        “婢子担心有虫蚁爬,咬坏了墨锭,如此不好么?”林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疑惑。

        顾青川轻笑,取下她停滞在自己腰间的纤纤玉手,“你说的很有道理。”

        溪墨形似普通墨锭,只在气味上有细微差别,但贮存之法却与寻常墨锭差出许多。若是曝得太久,便会褪色干裂。需贮于阴处,即便如此,也要定期以帕沾水覆之,方能稳其色。

        这溪墨如何贮存,不是什么机密是要,寻常读书人家都听说过。可辨认溪墨,却得懂点门道才行。

        他松开她的手,自己取了道袍换上,这时满春匆匆敲门:

        “大爷,二少爷过来了。他裸着上身跪在院门外,说要给您负荆请罪。”

        顾青川道:“叫个人去赶赶,赶不走就让他跪着。”

        出了这样的事,怎么都该生气才对,可他的语气很是平常。林瑜偏头,恰逢他的视线也落在她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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