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旁边搀着他,心想这大概是二爷出生以来最孝顺的一次。

        明净堂。

        顾青川闲等无趣,抽出了圆素瓶里一只垂枝的蝴蝶兰,“二叔有个好花匠,将花养得很好。”

        他记得老师也有一盆蝴蝶兰,娇贵的很,浇水都不能用冷的。到了开花那几天,还特意备下好酒,叫他过府去看。

        老太太听他似有几分兴趣,抓住机会道:“和他可没干系,养花的能人在别处。”

        顾青川并不好奇,只是老人家有意引着他说话,免不得要继续问上一问,“不知这位能人在哪儿?”

        “在妙华手底下,这花本来要枯了,给她看见带回去。妙华这丫头,不止身边留的都是能干的丫头,自己更是心灵手巧,才亲手给我缝了件褙子,可见是个诚心的姑娘。”老太太笑道。

        顾青川闻得此话,捏着花转了圈,花瓣娇粉,枝叶嫩绿,想起园中遇见的倩影。

        漂亮是漂亮,诚心却难说。

        她当时明明是主动退开行礼,但睫羽遮覆下的眸子却清清冷冷,并不把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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