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褐发色的少年抬腿跟上,“不痛?开玩笑吧!都这么几天了看起来还是这样,我都不敢想象前几天是有多严重!”

        泉夏江不回应也无所谓,他继续飞速思考着说,“周一的时候就已经是受伤状态了吧?可是周天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打球,所以是周天晚上到第二天早上你到学校之间发生的事……”

        “好了好了……”泉夏江头痛了,这就给他猜出来了,“别说了。”

        泉夏江不给反应还好,一说话相当于又是新的信息——她怕他猜到,他已经接近真相了。及川彻干脆地下结论试探,“是那天吃拉面的时候那个黑头发嘴上有疤的男人?”

        “……不是。”泉夏江说。

        “阿夏,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不会说谎。”及川彻注视着她,将她所有的表情幅度、所有的肢体语言都收入眼底。

        “总之那些事情已经结束了,我的伤也好很多了,行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有好好地去医院看过了吗?那是骨折才需要的护具吧,如果你草率地对待自己的身体,我也会生气的。”他是以排球为自己未来生涯为目标的人,比任何人都清楚伤痛带来的隐患和后果。

        “我好好看过了,而且我的体质不一样,嗯……我可以好得更快一些的。放心吧。”

        没有隐瞒或者说谎的痕迹,及川彻缓缓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