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施简陋的临时诊所里。

        戴着黑框眼镜的白大褂青年用手指沿着泉夏江的胸腔和肋骨区按压触诊,他感觉着骨头断裂情况和位移情况,“请不要忍着哦,泉,痛就表现出来。”

        “就是这里。”泉夏江咬牙,“大概是第7到第10根肋骨的位置,呼吸困难,按压有明显疼痛。”

        “皮下瘀血肿胀好严重,哇,是谁啊?竟然能把你打成这样。”名为岸谷新罗的地下密医通常活跃在东京涩谷,但他这几天刚好在宫城出差,所以才能帮忙处理伤口。

        简单触诊后他用小型手持X光装置扫描了伤处,进一步确认伤情。

        “的确是那几根肋骨呢,虽然断了但好在位移不太严重,也没有伤到内脏。”白大褂青年说,“你运气真不错。”

        他用止痛剂和绷带进行了包扎,手法独道地压紧了肋骨减少它们的活动。接着从箱子里开始拿药,“这个是我自己调配的速效愈合剂,一天两次;这个抗炎药先吃几天吧,恢复得好就停;这个是外用喷雾你之后换药可以自己弄。还要止痛药吗?”

        “废话,我又不是自虐狂,痛死我了。”泉夏江半撑着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哎呀,不是有那种为了保持清醒不接受麻醉和止痛的人设吗?”岸谷新罗笑嘻嘻的插科打诨。

        “美剧看多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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