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怕血,这会光是想到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都浑身起鸡皮疙瘩,两只手相互搓搓。
罗新民还以为女儿是觉得冷:“你在家也把军大衣穿上。”
罗雁:“没那么冷。”
又看看时间,敲门把哥哥叫起来。
妹妹梆梆捶着门,罗鸿的心口突突跳。
他从床上蹦起来,猛地拉开门:“起了起了。”
脸上却写俩字“没醒”。
罗新民是孤儿,半生丁零,只有两个孩子,对谁都很惯着。
他道:“起不来就请个假。”
罗鸿甩甩头:“最近狠抓纪律,病假都不让泡了。”
他在自行车厂做学徒,工作是父母为了让他回城,花大钱托大人情给他找的,到现在还没转正,尾巴自然要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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