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方拽他:“够沉的。”
罗鸿借力稳住,两只手相互拍拍,一惊一乍的:“完了,我刚刚数到几来着。”
周维方:“数到七。”
对对对,七个。
两个人才在路边蹲了半个点,这全市唯一一家个体修车部的门就进去这么老些人,罗鸿感叹:“看来修自行车的生意真不错,难怪你想做。”
想是想,可哪有那么容易,周维方发愁:“人家是腿脚不方便,有关部门特批的可以开修车部。我昨天到工商局问执照的事,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发走。”
全市现在也没几张个体执照,几乎都是特事特办,毕竟这事往大了说都算搞资本主义,政策上还没放开。
罗鸿倒是乐观:“我在自行车厂,你这个零配件解决了吧。你在新疆还学会修车,技术也没问题。现在等于是万事俱备,就差东风。”
周维方本来还挺沮丧的,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就差临门一脚:“你还怪会安慰人的。”
大老爷们,说什么安慰不安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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