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实在不想再在办公室对着波鲁萨利诺…那家伙从以前就很懂怎么在他忍耐底线上蹦跶,同他计较显得太小肚鸡肠,不和他计较自己又很不爽,尤其安来了以后,波鲁越发能从中得到乐趣,萨卡斯基懒得理他那么多,干脆把工作打包回家。男人走到厨房低头看那色泽漂亮的抹茶奶油没有拒绝,于是安挖了一小勺,萨卡斯基放低脑袋准备去含,但安突然伸出舌头舔掉奶油,漂亮的双眸快速眨了两下。

        领会到对方的小心思,年轻有为的中将大人撑着桌沿俯下身来将安嘴里的奶油和舌头卷到自己这边细细品味,奶油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融化,最终混合着唾液被吞入腹中。

        “还行,不甜。”萨卡斯基稍微松开咂咂嘴说道,安看着至近距离的萨卡斯基,脸颊通红地垂下眼,想要退出他的包围圈,“那我接着…”

        很可惜,包围圈收网了,萨卡斯基把安抱起来走向房间:“晚点再弄。”

        香蕉酥?再说吧。

        结束已经是饭点,安还懒洋洋地躺着,根本不想爬起来,萨卡斯基套上裤子想了想:“我可以随便弄一下。”

        “你会做饭吗?”安想象萨卡斯基披上围裙的样子笑了,“我刚来你家的时候锅碗瓢盆很新,都没用过的样子。”

        “别太期待,只是把东西煮熟放点盐的程度,出任务就这么对付,有些时候太紧急,可以生吃的就生吃。”

        “我不要吃生的。”对安来说吃生食是绝对的大忌,她虽然不会被寄生虫侵害,但她的肠胃无法承受生的食物,可能会急性肠胃炎或者中毒。

        “知道,就简单用冰箱的食材煮一点面条,还是说你想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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