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花店的人也是这么介绍的,但买回来他永远忘记露台上有植物,死了买,买了死,在安来之前,他的露台有不少植物的亡魂。

        “你还买了很多别的。”

        “是的。这盆是昨天才搬回来的,颜色很特别,不过有点娇气;这盆名字很好听,叶子还可以入药;这盆…”

        萨卡斯基静静听她介绍,他和她住了几个月,从来没有这样休闲地对过话,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待在家里也时常在书房处理文书,安非常安静,她一个人很呆得住,两人有对话都是一些必要的短暂交流,从未涉及更深入的内容,像现在这样试着搭话,萨卡斯基发现安其实还挺健谈,又或者说这是她擅长的领域,所以话才多?

        不可否认她因此熠熠生辉,萨卡斯基觉得他们以后可以多说说话。

        “我还用花瓣做了茶包,你想喝吗?”

        “喝。”

        “那等我浇完水。”

        安的好心情肉眼可见,她像一只小鸟在厨房忙活,不时还会看看露台,似乎担心他又回书房处理文件,但是萨卡斯基已经决定这两天的他没有工作。他们坐在露台上慢悠悠地品茶,有风吹来,和先前出差回来闻到的一样:咸咸的海风、花香和若隐若现的洗涤剂的香味,现在还有安在他旁边。他们开始聊天,聊安最近刚看完的《世界政府推进城监狱法》,聊总过来串门的孔雀,聊强纳森和杰西卡的近况…舒适得让人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门铃响的时候安正在厨房添热水进茶壶,“应该是定的食材到了。”

        萨卡斯基去开门,却不是预想中的货品,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直直怼到他的鼻子下,对方故作潇洒的油腻表情在看到萨卡斯基冷硬的五官时僵住,但他很快调整好,露出一副见到同事的熟络表情,仿佛敲开别人的家门给别人的伴侣送玫瑰的人不是他:“你在家啊萨卡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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