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直没能遇到合适的对象,她也不想为了谈恋爱而去谈,所以也就这么单着在,日子还得过不是?
凃见月收回目光,正准备将课本收起,注意力却又被林州的手吸引了。
对方将一只手臂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是随意地放在了桌上,因此凃见月可以清晰地看见林州的指关节以及拳峰处有明显红肿,严重的地方还有出血,伤口处残留着碘酒的痕迹。
这种伤口并不常见,凃见月好奇地多观察了几眼,觉得这不像是擦伤也不像是摔伤,难道这人真的去打架了?
林州睡得很熟,任凭凃见月如何打量都没有反应。
最后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睡了一上午,直到最后一节课下课都没能醒过来。
凃见月实在是好奇,和缪舒离开时又瞄了他一眼。
等她们一出教室,缪舒便好奇地问她:“你刚才为什么老盯着林州看?”
凃见月觉得受伤这事是个人隐私,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因为我看他睡了一上午,所以觉得有点奇怪。”
缪舒表示理解,估计凃见月刚转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岚风的确和普通学校不太一样。
“其实我高一和林州是一个班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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