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睦十分认可涂见月的说法,她的分析让自己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了问题。
他对涂见月的关心更像是一种事后补偿,如果自己真的关心对方是否在学校受欺负,那就应该日常了解她的生活,而不是在出事后才来询问。
不管怎么说,他先给了承诺但没有做到,责任自然在他。
钟睦抬起头,看到涂见月神态安详坐在座位上,在他印象里对方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
程姨也说过她总是呆在房间,很安静也很腼腆,从来不会主动提要求。
所以自己才会怀疑对方是受了欺负但不好意思说,可是现在他不会再有这个想法了。
在窥见对方万分之一的思考后,他意识到她的安静并不是怯懦,而是一种从容,这是属于她的生活方式。
倘若他们不交流,自己对凃见月的认识永远只会停留在表面。
理好思绪,钟睦用许诺的口吻对凃见月说:“我明白了,以后我会多和你交流的。”
“也不用这么刻意啦。”凃见月笑了起来,钟睦就像是一个社恐人士被迫去社交一样,她很理解这种明明不擅长却又不得不去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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