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某天半夜她来例假,因为刚吃了性冷的蟹,疼得格外厉害。
她疼得满头大汗,睡衣都湿透了,嘴唇列白,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一般,像是要拧成一团呕出来。
她没办法,拨通了郭湘菱的电话。
那时已经很晚了,第一个电话郭湘菱挂断了。
可周挽太疼了,实在坚持不下去,怕真会疼得休克过去,又拨了一个过去。
好在这回郭湘菱接了。
“妈妈。”周挽疼得声音都打颤。
“嗯,挽挽。”郭湘菱嗓音惺忪,“这么晚什么事啊。”
“我肚子疼,痛经,特别疼。”
周挽疼得生理性眼泪直掉,连意识都不清楚,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磕磕绊绊说,“妈妈,你救救我,我真的好疼,妈妈,求你了……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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