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周挽脸上只剩下淡淡一层月光,整个身子都笼在阴影下,衬得淡薄又脆弱。
可她却没哭,甚至什么表情都没有。
可这时的平静更加可怕,她那波澜不惊的躯壳下,似乎有什么早就已经失衡,摇摇欲坠,快要坍圮。
两天比赛结束,陆西骁如愿拿到第一,有两万的奖金。
有相关的俱乐部看上他,想邀他加入,他兴致缺缺地拒绝,将那封装着一沓钞票的信封放进口袋,一边拨通了周挽的电话,已关机。
陆西骁皱了下眉,继续拨。
“行了。”黄屏手臂撑在台面上,幸灾乐祸说,“叫你之前不联系吧,非要拿到奖才找人家,现在人家更生气了,估计得跪下来求饶才可以。”
“她去外省参加竞赛了,准备那么久,不想这时候打扰她。”陆西骁淡声,一边低着头继续给周挽发信息,“可能还在飞机上。”
回家路上,经过周挽小区外,他抬头看向那个方向,灯都关着,一片漆黑,大概是还没回来。
他又拨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于是改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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