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意瞅了眼刚刚面露不满的几个人,却发现其中有一个没有参与演出,正在瞪她。
什么情况?段晞纳闷。
段氏的亲戚朋友死的死、死的死,唯一还活着的堂爷爷段煨,离老死也不远了。这位看起来比曹老板年纪还大,总不可能是段氏的相好吧?
她假装害怕,往正在被人祝酒不停的曹老板身后缩了缩。
“嗯?”曹司空疑惑地哼了一声,他侧身,目光却投向郭嘉,郭嘉冲他微微点点头。
“司空——”段晞缩在曹老板身后,娇怯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你退下吧,”曹老板温声说,手上却利索地把自己的袖子扯了出来。
段晞喜不自胜,怕他反悔,忙行礼告退。
曹司空的贴身仆役引着她出宴席,往锦围外走,途经的大臣们个个都是正人君子,或是侧着脸,或是低头仰头,仿佛没有看见她。
出了锦围,漳水沿岸树木萧索,土地平旷。她极目望去,只有远处的一棵树姿态奇巧,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鸟,颇有几分雅趣,令人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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