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晞问:“司空何故叹息?”

        “我叹的是国家大事。”

        这转折太生硬了吧?流程怎么突然这么赶了?

        段晞腹诽,刚刚还在慢悠悠地花前月下,这会儿缓过神来,发现肉上可能带毒,曹老板是一点儿都不愿意多演啊。

        虽如此,她仍敬业地抬起头,三分怜惜、七分崇敬地望着曹老板,“国事虽重,司空也要保重自身才是。上至天子,下至公卿,还有天下百姓,朝野内外无不需要您支撑呢!”

        “我知你心意,”曹老板很感动的样子,身子却还很诚实地离段晞三丈远,连小手也不拉了。

        “妾恨不能为司空解忧去愁,若司空不弃,妾愿闻其详。”

        “唉!罢了,你既幼承庭训,想必也有些见解。”曹司空忧国忧民地叹着气,在窗前来回踱步。

        “袁绍悖伦藐法,图谋篡逆,已为我所灭。可惜袁本初虽死,其子尚存,冀州依旧是人心不定。袁氏贼心不死,胆敢勾结三郡乌丸,我欲讨之,朝中却有人反对,意见不一。我主意不定,以你之见,当如何?”

        这么重要的事,不拿去和谋士们讨论,来问后院一个无人问津的妾。

        这可不像是曹老板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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