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爬楼梯的时候,她在心里设想了很多种可能。
独独没有想过苏亦年会不欢迎她。
妈妈怎么会不欢迎她呢?
姜岁想不明白。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在知道她的身份后,苏亦年的脸上没有激动,没有喜悦,更没有上前抱抱她。
冷漠得仿佛姜岁只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夏天最难受的时刻就是一场潮热的暴雨过后,那种无处排解的黏腻与烦闷感。
就像现在。
姜岁气闷得有些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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