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慈浅浅把眼泪咽了回去,低头,露出一片白皙柔美的玉额。
片刻,她轻轻地道:“臣妾知道了。”
她攀上慕容怿的脖项,微凉的指尖无意划过他的耳垂,声音温柔。
“陛下想要臣妾,对吗?”
视线中,她雪嫩的香腮摇曳着,随着柔软的躯体一点点贴近他的胸膛。
慕容怿闻到她腮上散发的香气。
温暖,微甜,像梅花胭脂更像芙蓉酒酿,勾得他喉咙深处干涩无比。
他是极有耐性的人,行军打仗时,忍饥耐渴都是家常便饭。
何况方才宫人才奉来茶水,桌上还摆着水。
若渴,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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