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湿发覆着颈子,太冷。
映雪慈身子也弱,眉眼透出浅浅雪青色,像蒙了一层清水中浣过的蚕纱缎,整个人素得朦胧柔美。
崔太妃恰好转过身,走向她,瞧见她披着月光站在薄纱前的模样。
颈子腕子白的近乎透明,唇却红得鲜嫩夺目,呼吸微微一滞。
明明成亲两年,可还是美得和及笄那年没什么两样。
许是美人都如陈酿,多了两分沉淀的光华,反而更叫人移不开眼了。
可这样的美丽,在她的丈夫去世以后,不,早在她嫁人时就应该收敛了。
崔太妃阴沉地移开目光,她压着唇边,走向她待客的百灵台,坐下来整了整衣角。
“愣着干什么?坐过来。”
映雪慈蹙了蹙眉。
入宫半个月以来,她日日出入云阳宫,从没坐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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